與此同時,林峯又閃電般的出手,分別抓住這兩個人的手腕,手上一用力,頓時就把這兩個男人的骨頭捏得碎裂開了。
難以忍受的疼痛感傳來,那兩個人手裏的刀紛紛脫落,就在這時,林峯伸手把刀接住,順勢往前一送,兩把鋒利的長刀就分別貫穿那兩個男人的大腿。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兩個受傷的男人頓時就倒在地上,嘴裏發出鬼哭狼嚎一樣的慘叫聲。
這兩個人基本上已經廢了,林峯也就沒有再去收拾他們,身形一閃,他就躲到一根柱子後面。
就在林峯閃身躲開的下一瞬間,幾支弩箭射在他剛纔站立的那個地方,如果不是林峯躲得快,這幾支弩箭就不是紮在地上,而是紮在他後背了。
在透視眼之下,已經發現剛纔射出弩箭的兩個人,躲到柱子後面,林峯就從兜裏掏出兩塊石頭。
手一揚,這兩顆石頭就飛了出去。
石頭飛出去之後,林峯很快就聽見兩聲悶響傳來,又有兩個男人從橫樑上面摔下來,摔在地上,直接暈死過去。
這時候,廟裏突然亮起燈光,十多個人從廟裏的一個房間衝出來。這些人的手裏都有一把開山刀,衝出來之後,他們就迅速向林峯撲殺過來。
看他們來勢洶洶的樣子,林峯沒有緊張,他把兜裏的石頭全部掏出來,並扔了出去。
這些石頭一下子就砸倒了對方好幾個人。
林峯扔出這些石頭之後,眼睛一掃,看見身邊正好有一個掃把,順手就把掃把抓在手裏,向衝過來的那些人迎上去。
用掃把去對付一羣有開山刀的男人,換一個人,撐不了一分鐘,肯定會被人剁成肉醬。
但林峯不是一般人,他的身手極好,還有透視眼加持,手裏的掃把被他舞得“呼呼”作響,對方雖然在人數上佔據了絕大的優勢,最終卻還是被林峯一個人打得落花流水。
林峯下手果斷,毫不留情。
只要是被他打倒的人,基本上已經殘廢,用一句難聽點的話來說,就是醫好也是浪費。
短短不到兩分鐘時間,廟裏這些人就已經被林峯清理乾淨。這時候,在破廟外面埋伏的幾個人,聽到動靜之後,他們也紛紛衝進來了。
然而,他們很快就後悔了!
不進來,他們還有機會生存下去,可他們剛一進來,迎面就有一把開山刀飛過來,刺進他們的身體。
解決掉最後的幾個人,林峯的眼睛一掃,注意力就集中在一個腿上被他插了開山刀的男人身上。
林峯走過去,彎腰把手放在他腿上那把開山刀的刀柄上,並開口說道:“你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告訴我,是誰讓你們埋伏在這裏的?還有,那個叫做周苗欣的女孩子,被藏在什麼地方了?”
“我不知道……啊!”這個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大腿上就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剛纔插進他大腿的開山刀,已經被林峯拔出來,鮮血就像泉水一樣噴涌出來,除了疼痛之外,還很粗目驚心。
林峯把這人腿上的開山刀拔出來,可不是想救他。下一秒,林峯又把手裏的開山刀扎進這個男人的另一條腿。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劃破夜空,好在這是在山上,不管他叫得有多大聲,都是沒有人會聽見的。
這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爲那個男人承受不住痛苦的折磨,昏迷過去了。
反正還有其他人,林峯也懶得去把他弄醒。一轉身,林峯就直接走向另外一個男人。
因爲剛纔親眼看見他的搭檔被林峯那樣收拾,所以,這個男人看見林峯向他走過來的時候,頓時就被嚇得渾身直哆嗦。
他的腿上也扎着一把開山刀,沒法站起來,只能靠着一雙手,不斷的向後爬。
儘管他已經很努力了,但是,這個男人依然沒法逃脫,林峯很快就來到他身邊,就像剛纔那樣,林峯用一隻手握住他腿上那把刀的刀柄,同時開口問道:“是什麼人讓你們埋伏在這裏的,還有,周苗欣呢?回答我這兩個問題,我就保你平安無事,否則……死。”
“別說,你說了同樣會死……”旁邊一個聲音傳來,林峯一聽就怒了,身形一閃,林峯就來到說話這個人的身邊。
站在這個人身邊,林峯沒有馬上動手,而是冷冷地說道:“就憑你剛纔說的那句話,我代表上帝…
…判你極刑。”
這個男人的頭髮被點燃之後,只是燒了一點點,然後,火就熄滅了。可儘管這樣,林峯仍然沒有放棄。
他在破廟裏找到一個裝有火水的瓶子,擰開蓋子,倒了一些火水在這個男人頭上,然後纔再次用打火機點燃。
這一回,當打火機的火焰接觸到這個男人的頭髮時,火苗“呼”的一聲就躥了起來,短短的一瞬間,這個男人的頭髮就被燒得一乾二淨,頭皮也被燒焦,他在痛苦中昏迷了過去。
收拾了這個多嘴的男人,林峯又快速回到之前那個男人身邊,不需要再開口,眼下這個男人就急忙開口說道:“別……別殺我,我說……我知道的我都說。”
這個男人用顫抖的聲音繼續說道:“是……是陳東昇讓我們埋伏在這裏的,他和陳大師一起,帶着一個女人上了山頂,至於那個女人是不是周苗欣,我就不知道了。”
“原來是他啊!”林峯咬牙切齒般地說了一句,然後,他就快步走出這間破廟,向着山頂的方向狂奔而去。
見到林峯走了,這個男人總算鬆了一口氣。
他費力地從兜裏掏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等到電話被接通,這男人就開口說道:“陳大師,我們的苦肉計成功了,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那傢伙……他已經上山頂去了。”
“很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說完這兩個字,電話那頭就傳來忙音,很顯然,對方已經掛斷電話。
打完這個電話,這男人還沒來得及收起手機,就突然覺得脖子一涼,一把開山刀已經橫在他的脖子上了。
拿着這把開山刀的人不是別人,他是林峯。
剛纔林峯雖然已經跑出去了,但是,跑出幾步之後,林峯就突然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於是,他就急忙轉頭折回來。
沒想到,剛回來,他就聽見這個男人說的那些話。
知道對方已經下好套,就只等着他去鑽,林峯就生氣地說道:“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馬上說,你們的苦肉計是什麼?”
“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說的。”這男人說完就閉上了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跟剛纔害怕的情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只是殺了你,那就太便宜你了!”林峯把開山刀收回去,嘴裏不慌不忙地說着,手上卻已經拿出銀針,在這個男人身上紮了起來。
林峯在這個男人身上扎針,可不是要幫他治病,也不是要爲他療傷,林峯只是想用鍼灸的方式,來放大他身體的敏感度。
準確來說,是要放大他對疼痛的敏感度。
林峯連續在這個男人身上紮了幾十針,然後,他又重新拿起一把開山刀,就像削蘿蔔一樣,把這個男人的一根手指削了下來。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劃破夜空,有種驚天地泣鬼神的感覺。因爲身體對疼痛的敏感度被無限放大,別說是削了他一根手指,就是拔下他的一根頭髮,也能讓他疼得死去活來的。
然而,在疼痛的敏感度被無限放大之後,這個男人即便遭受着極大的痛苦,他也仍然沒有昏迷過去。
如果能昏迷,他至少還不用這麼痛苦。
可是,一直這樣清醒着,疼痛的折磨就無時不刻陪伴着他。這個男人聲嘶力竭地喊叫着,但痛苦卻依然沒有減輕。
“我給你十秒鐘考慮,時間到了之後,如果你還是不想說的話,我就會再削你一根手指。”林峯冷冷地說道:“十指連心,這句話你應該也聽說過,當你十根手指都被我削下來的時候,你一定會生不如死的。”
話說完,林峯就開始倒數。
當他從十數到一的時候,那個男人依然一個字也不肯說。見到他的嘴巴這麼緊,林峯也懶得跟他廢話了,手一揮,就把那個男人的第二根手指切下來。
林峯沒有騙他,當第二根手指被切下來的時候,疼痛果然翻了一倍,終於,這個男人因爲承受不住這樣的痛苦而開口說話了:“苦肉計就是把你騙到山上,那裏有我們事先準備好的狼羣,一旦你上山,狼羣就會把你喫掉。”
“真的只是這樣嗎?”林峯皺起了眉頭問道,他不太相信這個男人說的話,畢竟只是狼羣而已,對他不能造成什麼威脅。
“真的,絕對是真的!”那男人咬緊牙關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會懷疑,我也知道,如果只是普通的狼羣,對你沒有任何作用,但那是血狼,是嗜血如命的血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