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也就看到了這簪子的一切記錄。

    她想依附公主。

    “去查這簪子的來歷,是誰製出來的——”

    “是”

    西婉施禮,隨後道。

    “公主,儀仗隊都準備好了,現在回宮嗎?”

    鳳棲公主捏起那隻簪子,放回盒子裏。

    眯眸伸出白皙長指,西婉躬身攙扶起她。

    公主微仰着美麗的臉蛋,輕視的眼神掃過全場,踏出禪房。

    她當然要回宮。

    不止要告蘇璃的狀,還要告蘇玥的狀,還要查出簪子的來歷,也許幕後會有什麼詭計也說不定。

    蘇府的小姐,她都不喜歡,一個強勢,一個美豔,當真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的。

    ……

    公主和各貴家下山後不久,瀞王就對發生的事情,發了指令。

    胡玉顏和那個男人,被綁在豬籠裏沉了塘。

    這件事情做得悄無聲息。

    胡夫人哭得昏天暗地,卻毫無他法,昏迷着被送回了胡府。

    她不明白,

    爲什麼自己養得好好的女兒,突然間變成了這種下作的人,而且還是和一個百姓。

    這不可能。

    她一定是被人算計了,可……這個算計她的人是誰?

    胡侯爺傷心悲痛之餘,卻又清醒了起來,這件事情,他一定會查清楚的。

    “去……去搜小姐的廂房,看看有什麼蛛絲螞跡。”

    胡侯爺長嘆了一聲,吩咐管家去查。

    轉身朝祠堂的方向走去,

    他要向祖宗告罪,不管玉顏是不是被陷害的,她都讓侯府擡不起頭來。

    一輩子都會有人講起她的這段骯髒。

    ……

    流影一身夜行衣回到蘇璃的廂房,蘇璃正在繪製簪子的圖樣,見到他回來,抿了抿脣。

    “東西已經放進了胡小姐的廂房,他們應該很快就會查到是江家的東西。”

    對,

    是江家的東西,而不是蘇玥的。

    因爲,

    在回來的路上,連笙遇到了危險,若是連笙出了意外,必定是先被強了,然後殺掉。

    若不是提前喝了蘇璃的解藥,連笙的神智,恐怕就真的不清醒了。

    而這個幕後指使的人,就是江瑩月。

    蘇璃要把胡玉顏的死引到江瑩月的身上去,讓她無暇分身報復連笙。

    “辛苦了,你回去休息。”

    蘇璃一邊認真的勾勒着精美的圖案,一邊對流影說話,流影看了她一眼,想說什麼,終是沒有說出口,悶悶的轉身走了。

    木香端起香茶,遞給小姐飲了一口,蹙眉擔憂的開口。

    “小姐——”

    “恩。”

    蘇璃輕聲應着,埋頭幹活,木香咬着脣,放下杯盞。

    “小姐在禪房裏對絕王爺那樣大膽,絕王爺會怎樣看小姐?”

    原來她一直擔憂的樣子,是在擔憂這個?

    蘇璃心中微暖,伸手拉着木香坐下,小丫頭才十幾歲,可是這段時間跟着她喫得好、穿得好、睡得好,長開了不少,也胖了一點,高了不少。

    加上跟着母親學功夫,身體也好了好多呢。

    “木香,絕王爺能夠忍辱到今日,最近纔開始慢慢冒頭,他絕不簡單,這些年他隱藏得天衣無縫,你以爲,別人就沒有一再的試探過他?我對他的試探,只能一次,二次三次,絕王恐怕會對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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