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楚暮婉聰明,及時與那保鏢的妻子建立了聯繫。只要安楚生帶着保鏢出來,她就會給保鏢的妻子發信息,然後保鏢的家裏就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情,讓他回去處理。
而安楚生就藉着這個時間,同楚暮婉鬼混。
這一次,他們又故計重施。
在保鏢離開之後,兩個人便迫不及待地滾到了一起。
兩個人全然沒有察覺,電視機下面的那個隱蔽的攝像頭已經把他們的醜惡樣子給盡數拍了下來。
兩個人鬼混完,依依惜別地分開。安楚生坐上了保鏢前來接他的車子走了。
楚暮婉則是轉身去了她的畫室。
她的畫雖然不賺錢,但有這個畫室在,她的身份便是畫家。
楚暮婉很享受這個。
所以縱然現在錢包喫緊,她也依然不願意把這畫室給轉出去。
夢想着有一天,會有一個腰纏萬貫的男人,因爲她的高雅脫俗而願意爲她一擲千金。帶她過上那種紙醉金迷的闊太太生活。
剛把門打開,換好衣服,站在畫板前面,便有客人上門。
楚暮婉放下手裏的畫筆迎了上去。
對方一身高檔西服,腕上戴的手錶,至少十幾萬,皮帶也是愛瑪仕的限量款,腳上一雙皮鞋亮得幾乎能照出人影。
尤其是身材,高大挺闊,處處透露着一種力量之美。安楚生與他一比,就像是養在雞棚裏小雞仔兒似的。
楚暮婉一時心跳加速,鼻端盡是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古龍香水味兒。
這是一個優質的男人!她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判斷。
“你是這裏的負責人?”
楚暮婉溫婉地笑着:“是的,請問先生想買什麼樣的畫呢?”
“這裏所有的畫都是你畫的?”
“是的。”
那人一邊看一邊點頭:“不錯,不錯,沒想到,你不但漂亮,手藝居然也這麼好。”
楚暮婉被對方誇得一臉的春風盪漾。
“這樣,你現場給我畫一幅,如果能令我滿意的話,你這裏的畫我就全包了。”
“全部?”楚暮婉被對方的壕氣給驚了一下。
男人自矜點頭。
楚暮婉立刻忙亂了起來:“不知道您想讓我畫的是什麼內容?”
那人舉手拍了兩下,門外又進來一個人,手裏捧着一個盒子。
“把這張畫臨摹出來。”
楚暮婉上前打開一開,是裴涼先生的《歲寒圖》。
這個倒是不難。
楚暮婉立刻收拾了一下,開始認真地畫了起來。